解云祥:執(zhí)筆書盡茶人不自言

  

  解云祥,對于我而言,是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個人。對別人,可能要從云南畫報《滇商》雜志首席記者說起。因為那是代表他曾經榮耀的源泉,而我知道他,也與這本雜志有莫大的關聯(lián),但與他的相識,現(xiàn)在想來頗為有趣和偶然。

  說到陌生,是因為他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,而我作為他曾經教過的人,卻對他知之甚少,說到熟悉,是因為他曾經不僅是我的同事,也是我寫作方式上的引導者,是我的老師!

  雖然我與解云祥接觸的不多,據他人傳言,他大學時是學新聞專業(yè)的,年長不了當時的我?guī)讱q,卻早已出名,在當時可謂是別人眼里極少年少得志的人。

  殊不知,曾經的他還是一名北漂過四年的逐夢青年,靠著一手漂亮的文章征戰(zhàn)過北方的人。北方是造夢者夢想的天堂,是那么令人向往而又冷酷無耐的地方!可以想象在那樣站在街頭大吼一聲沒人會注意,扛不住壓力,又會因為一頓飯隨時都會把人逼瘋的大城市活了下來,這全耐于他那"敏捷的'身手'和睿智的大腦。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后來能在業(yè)內迅速有名的原因了。

  而淬煉得更加鋒利的他,四年后毅然回到云南,并在極短的時間里打入某知名的雜志社,開始上層社會的交流與接觸,從那時起,"他不再漂泊,從那時起,他將成就自我"!

  至于后來他是怎么進入《滇商》雜志的,又怎么出來的,就沒有了下文。不過他所在的《滇商》在2014年之前,在云南區(qū)域類的高端雜志中可謂是名噪一時,其刊物所涉內容,幾乎涵蓋省內外的大企業(yè),知名人物,而采訪報道這樣的人物和事件,一般人是難以駕馭,難以完成的,而解云祥就這樣被凸顯了出來,經他操刀的報道,幾乎沒有不熱的,同時做事的經驗無不是同行人借鑒的最佳版本。為何會這樣?

  在很多媒體人、記者看來,面對受采訪對象時,需要有受訪對像的思維和邏輯,你比如采訪一名藝術家,要有藝術家的思維方式,采訪政客,企業(yè)家要有他們的睿智。面對受訪對象不同特點,提前需要足大量準備工作,到了采訪階段,有的可能需要婉轉慢慢深入話題,也可能直面人物問題的關鍵,否者是挖不到更深的東西,也就無法使你報道的人物事件大放異彩!顯然解云祥早已對能嫻熟應對,做得非常好。

  也就是從那時起,很多人知道《滇商》里有一個很厲害的角色,叫解云祥。

  伴隨著聲名鵲起,直到今天很多人說起解云祥來,總是會把他與《滇商》雜志首席記者的頭銜聯(lián)系在一起談論。因為,從一方面來說,曾經的《滇商》成就了他;另一發(fā)面來說,他也成就了《滇商》。

  我最早見他的文章是一篇關于普洱茶樹葉內飛報道,同樣是在《滇商》上看到的,只因時隔太久,具體文章題目,早已忘卻!而當時的內容卻給了我深刻的影響和不一樣的感覺。至于文章雖相較與他后來寫的來說,稍遜色了些,但也正是從那時起,我對他的文字充滿了好奇了與期待。因為每每讀他的文章,仿佛有一種勾引力在里面,整個人好像就這么被一根鉤子勾進去了,越讀越想了解下面的東西,越想從中抽離卻越發(fā)的困難,一篇內容在不知不覺中已完矣。

  或許這都不是最重要的,或許有時候緣分就是那么的奇妙,在不經意見,也沒有經過特定的約定,那個人就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或許這樣說,這樣的形容在大多數人的看來下多半是形容男女之間的,但男的與男的,女的與女的這樣也未嘗不可,只要是有緣的,不分男女,也不分彼此!

  2014年三月份的一天,解云祥來了。

  來到了我曾經所在的公司,而那時我終于有機會見到了傳說中的《滇商》首席記者解云祥。

  初次見面,他看上去既干練沉穩(wěn),卻不善言談,未滿四十就有很多白發(fā),些許滄桑顯于外,可能大多數寫文章的男的都是這樣的,他也不例外,區(qū)別只在于,走的彎路多與少而已。

  他離開《滇商》,具體是怎么來的,我們沒有問,他也沒有說,只知道他來到了公司后,是擔任編輯部的主筆。只因學識高,才華橫溢,所以幾乎與我們當時的主編平起平座,而從那時起,他也就成為了我們的老師……

  時間回到2014年之前,那時我們幾乎是茶葉小白,菜鳥一枚,雖有一位好老師在教授,但大家時間有限,學到的并不是太多,也因各方面的原因,進步的速度不是很快,此時解云祥的到來無疑是在給公司帶注入了新的能量,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知識和視角。從那以后,在兩位高手(解云祥、白馬非馬)的教導下,我們開始上升到另外一種高度,尤其是在文字方面,有了一定的突破性,不過,痛苦也隨之而來。

  圖為:解云祥正在采訪景東縣茶辦主任沈維榮
 

  經過公司的安排,他被安排來帶我和另外一個同事。作為同事,他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,作為老師,他又是一個嚴格而嚴謹,力求最短時間達到要求或者說是高度的一個人,所以在短暫的三個月時間內,我們總是懷著一種謙虛的心去請教。因為我們明白自己的功底不夠,確實有待于鍛煉提高,而他就是我們獲得知識和經驗的源泉之一,有他的指導,至少在寫作這方面是比別人少走一些彎路的。對于我,現(xiàn)在想來,他的教導確實使我受益匪淺的,雖然三個月指導我的文章不多,但就在那短時間內,他卻把他多年來最受用的寫作方式傳授了給我們一部分,就是那一部分,也讓后來的我們多了一個寫作上的砝碼。不過隨著公司盤子漸漸的端大,在2014年3月份到6月份,他訪建水,下景東,跑普洱,就很少時間帶我們,而我們也很少有時間去請教他了。后來他多篇關于茶的文章,大多時候就在那個時候寫的。諸如:《建水陶韻:直面瘋狂的泥巴》、《"八個一工程"提升景東茶產業(yè)核心競爭力》、《天澤茶業(yè):小微初制所管控模式的實踐范本》、《羅阿新:他還在江湖》等高質量的文章。

  產量雖不大,但每每有文,都會被各大網站所轉載,為何會這樣?事情是這樣的。除了他曾在《滇商》的影響力之外,是因為他寫得真實、落地,內容大多都是通過采訪而來,得到的都是第一手資料,經得起推敲,深受各大網站的喜愛。例如:寫建水陶時,就直擊了建水陶痛點;寫天澤,就很形象的在文章里構建了茶葉小微初制所模型;寫羅阿新,則把羅阿新在茶葉江湖幾十年的沉與浮寫得那么透徹。因此,只要內容適合欄目,不管放哪個網站上都無異于給其增彩和增加流量,這對于網站本身來說就是利大于弊的事情,為何不轉呢?

  不過后來非??上У氖?,這樣教授的日子并沒能持續(xù)多長時間便中斷了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待了四個月都不到,就先于我離開了原來的公司,離開了我們,離開了茶行業(yè)。漸漸的消失在圈子內。

  時隔一年半,每每想起解云祥來,我們還會津津樂道一番?,F(xiàn)在看來,雖然不能說其執(zhí)筆策天下,但最起碼他的文字是公認的一流,是可以書盡人生百態(tài)的文字。于他本人而言,茶行業(yè)是他的一個跳板,離開或許是下一場執(zhí)筆的開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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